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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企业领袖的创业绝招


     文王拘而演周易,孔子困而作春秋。创业的道路总是充满荆棘与泥泞的,事后当我们观察英雄出处,总会迷失在他们令人惊叹的财富上,总结出令人神往的"创富故事"。但创业的关键时刻,究竟在哪里?他们又如何在辉煌和黯淡间从容度过。
    
     我们将要讲述的故事的主人公是:明基电通董事长李耀、ut斯达康公司董事长兼ceo陆弘亮、曼谷淀粉董事总经理庄建模、富迪科技董事长兼ceo黄炎松、趋势科技董事长张明正、台达电董事长郑崇华、智融创新顾问(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陈五福和泰国聚亨企业集团大众有限公司董事长黄文松。
    
     他们有着让人迷信的种种“成功之道”,李耀的舍身饲虎,进军手机和液晶面板,直至吃下面临极度危机的西门子手机部门;而陆弘亮与“贵人”软银孙正义的相识,不得不让人感叹生命的神奇;出身农家,身为长子的庄建模,通过顽强奋斗,改变了家庭的命运;在壮年失业的黄炎松,即便领救济金,也要开创一番大事业;赫赫有名的张明正,曾只剩下2000美元,还包括了万万不能动用的孩子奶粉钱;即便面临重重危机,郑崇华也不曾裁减掉任何一名员工;陈五福为创业,苦心准备10余载,却仍面临“一穷二白”的境地;强势的黄文松,在亚洲金融危机下,也只得低下高昂的头颅,在茫茫黄土中对月徘徊。
    
     孟子言,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创业从来都是在磨难中造就。
    
     当然,所谓“关键时刻”并不总是创业时的艰辛,更多的“关键时刻”是创业家们挑战自身,突破极限的勇气。
    
     或许最可贵的是,创业家们“心中的坚持”,对商业伦理的坚持,对社会责任的坚持,对自身理想的追求。正如同张明正抛弃与英特尔的“小康生活”,也要自创品牌李耀即便是一无所有,也要建立明基品牌一样。
    
     其实所谓磨难,往往是自找的。通过将自身逼上了绝境,从而焕发出惊人的力量。
    
     陈五福在意念与煎熬之间
    
     外表沉静、谦和,永远面带笑容的陈五福,看上去与其说是目光敏锐、创业“力道惊人”的商人,不如说更像一个慈善家。然而作为“全球十大创业家”的他,的确创造了“从无到有”的硅谷创业神话,自1986年首次创业,直到2000年之间,他先后创办的十几家公司均以高收益获胜,1990年在波士顿创立的cascade communications公司,1994年上市后市值达到100多亿美元。虽然在2000年网络泡沫时未能幸免池鱼之殃而亏损数百万,但也无伤筋骨,更难以撼动他“硅谷创业之神”的称号。
    
     不同于很多“创投”基金,陈五福说自己更多是做“投创”,即在项目初始期便参与投资,这时的风险往往是最高,但一旦成功收益也为最大。陈五福一方面始终“相对保守”地专注于自己熟悉的高科技领域,以降低风险,同时他又信奉“市场优先于技术”。陈极高的创业成功率和回报率正是源自于此。而这一根植内心的创业理念,则是从他第一次创业近两年的煎熬与挣扎当中获得的。
    
     9个月的苦苦寻资
    
     为创业,陈五福不打无准备的仗,仅前期准备,陈五福就耗费了十几年的心血。在萌发了创业意念后,他很快选定了方向:把“电脑操作系统、资料库的整理和网络传送”这三块技术牢牢抓住。后来陈加入了王安公司,薪水很好,工作也很好,但是当他精通了这些技术之后,便毫不动心地离开了,人们大惑不解。陈接着进入了一家小公司bytex,参与了公司由草创、产品研发、生产到公司上市的完整过程,前后学习了5年,直至1986年出来创业。
    
     陈五福在波士顿开了第一家叫做cec的通讯技术公司。那时他刚刚有了小孩,买了房子,没有了收入,顷刻间就感觉压力增大了很多,因为之前工作留下的积蓄仅够一年的家用。
    
     但天性乐观的陈五福开始还是踌躇满志,兴致勃勃地跟4、5位创业伙伴一起讨论创业构想。前面三个月时间里,一边写投资计划书,一边去跟各路投资人谈,但没找到投资,反而得到了很多批评,只好不断改来改去,三个月后有了完整的投资计划书。之后还算幸运,到第四个月时,公司碰到了一个对项目很感兴趣的投资人,计划投资250万美金,占一半股权。本来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可是大家偏偏感觉“太便宜了”,于是便拒绝了这笔投资。
    
     这一拒绝可好,接下去跟几十位投资家一一恳谈,投资家要么没有兴趣,要么感觉产品的技术复杂度太高,担心做不出来,即使有的没有当即回绝,兴趣也不高,一直拖着,看你有什么新进展。但没有资金进来根本没办法启动产品,仅仅机器设备也要几万美金。在那个年代,投资基金的数目本来也很有限。
    
     于是,公司仅有的5个人抽出两人被派去帮人打工,赚钱维持公司的日常开支,剩下3人去找资金。一转眼7、8个月过去了,眼看快要到年底了。于是大家就更慌了,压力也越来越大。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陈五福只有强力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圣诞节来临了,到处是浓郁的节日气氛,人们都欢天喜地,陈的心情却跌入了谷底。他开始抱怨自己,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出来忍受这种艰辛,想要放弃的念头也开始在头脑中频频闪现。但是作为团队带头人,陈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
    
     还好没有放弃。当熬过9个月时,终于有资金上门了,然而条件却比之前所放弃的投资差了很多,只有100万美金,同样占一半股权。“这就好像在海边拣石子,最后拣了小的丢了大的,”陈五福得到了第一个创业的教训:对自己估价太高,而不了解市场价值,就可能错失机会,从而付出更高昂的机会成本。
    
    
    
    
    
    
    
    
    
    
     最痛苦的阶段还在后面拿到资金之后,希望再次被唤起,公司开始紧锣密鼓开发产品。因为创业团队都是技术出生,所以公司请了做市场的专业人士加入公司。6个月之后,公司开发的通讯产品投放市场。然而大家很快便傻眼了,发现要把市场上本来强势的产品替代掉,绝非易事。
    
     来自顾客的反应是:“不错能提供一些新功能,也很便宜,但问题是这种机器很重要,一旦换掉,万一你们的产品出了问题,结果会很难收拾。”言下之意,这种产品对于品质的要求很高,即使你有很好的功能,但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还不足以令人完全信赖。可见,“小公司和大公司的竞争根本不在同一层次上,大公司卖10元的东西,小公司可能1元都卖不出去,”市场反馈给了陈五福当头一棒:“这不是市场开拓的问题,一开始我们的产品定位就不对。”
    
     一年又过去了,市场完全打不开,钱也快要花光了,更着急的是,当时公司已从5人发展到20多人,薪水发不出来。对于自己领导的创业团队,陈五福很是自责,眼睁睁地看着公司濒临绝境。陈五福在巨大的压力下痛苦挣扎,几乎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睡,这是陈在整个创业过程中最难挨的一个阶段。
    
     当然结果还很幸运,公司的投资人基于对陈五福技术的信赖,帮忙引荐了另外一家公司,以400万美金的价格收购了cec,使得公司创业团队都得到了很理想的回报。
    
     从波峰到波谷,然后再到波峰,又到波谷,最后总算顺利出局,陈就这样结束了初涉创业的一场惊梦。“但这一次在我看来绝对不是成功的经验,虽然投资人赚了钱,”陈五福认为多亏有投资家的正确引导,公司才得以卖出,实在有些侥幸,因为不是自己所预期的。
    
     教训无疑是很深刻的。陈深感自己也陷入了一个普遍的误区:基于自己的技术背景,在考虑问题时只从技术出发,忽视了市场。陈后来的每一次创业,都会优先考虑市场,牢牢把握市场需求,“搞清楚你要做什么,比怎么做重要得多。”另外在产品定位上,小公司很难仅仅凭借物美价廉就能打入市场,必须提供竞争对手无法取代的差异性,才有机会赢得市场。
    
     跟随创业意念的指引本来芸芸众生大体都一样,有着各种可样的人生倾向,一旦有了某种强烈意念,就会朝向这个方向而去。陈五福则始终跟随着超强的创业意念的指引,使得他对很多事物的“条件反射”,都会自觉不自觉跟创业联系起来。在别人看来无非过眼云烟的事情或机缘,他都可能会很留心,在他眼里,对任何一个问题的解决,都可能隐含着一个创业机会。
    
     何况人生本来就是各种机缘所组成。说来很有趣,陈五福最成功的一次创业,就是与另一位印度人合办公司,上市后市值超过了100亿美金,而这个印度人,正是陈第一次创业时开始拒绝的那家基金引荐的,因为听说陈又创业,所以再次投资,并引荐了这个人。
    
     陈五福目前担任北京智融公司董事长,他笑称这是加入“敢死队”,因为他所负责的几个投资基金,仍然是选择投资早期创业的公司,冒险性很高。但是因能遵循自己“从无到有”的创业传统,他还是乐在其中。
    
     黄文松:以“诚”抗风暴
    
     专门生产螺丝的聚亨公司董事长黄文松,从未料想自己会在两年里,接连遭受两次金融风暴的重创。不过在这样的天灾下,性格坚毅的黄文松硬是顶住四方压力,依靠“诚信”取得银行和公司员工的信任,把聚亨的小螺丝生产做到世界第一,“台湾钢铁业小巨人”的美誉对他是实至名归。
    
     祸不单行
    
     1996年,黄文松预见到钢铁市场的变化,推动赴泰国投资建厂。然而,黄文松没有料到,1997年,就在泰国工厂快要完工之际,一场金融风暴突然来袭,建造中的工厂立刻陷入停顿状态。
    
     更让他雪上加霜的是,泰国金融风暴引发的危机还没有化解,在1998年,台湾也发生了本土性金融风暴,当地钢铁业的众多企业纷纷不支倒地,或跳票而遭到股票下市处分,聚亨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天天被银行讨债。对于当时情况,有评论说,“几乎80%的钢铁厂都进了加护病房”。
    
    
    
    
    
    
    
    
    
    
     回忆往事,黄文松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当时的感受。修建一座钢铁厂,以最快的速度也至少需要三年时间;谁也想不到金融风暴会在只差临门一脚的那一刻突然爆发。
    
     个性强硬、管理强势的黄文松在这一重击面前从未想过放弃,一旦认准就不会回头,撑也要撑下去,只要坚定信念,最后总会达到目标。不过,“强势的人反而最痛苦”,黄文松形容那种痛苦是自己内心很清楚,却很少有人能体会。
    
     黄文松之所以能挺过两次金融风暴的冲击,最关键的还是靠一个“诚”字,做企业如此,做人亦是如此。对外,面对银行不断地追债,黄文松以最诚恳的态度与对方沟通,亲自出席会议,承诺先支付银行利息,希望缓解公司的资金压力;对内,紧缩公司支出,最大限度节约成本,但他从不因此拖欠员工薪水,得到员工的信任和支持,亦为聚亨走出困境打下“人和”基石。
    
     2001年,聚亨总算恢复元气,至今年已连续三年获利,顺利把过去累积的亏损全部弥补。熬出头的聚亨开始发力,其泰国厂已成为当地最具规模的线材、螺丝厂商,2004年在泰国上市,成为聚亨公司获利的金鸡母。
    
     由于黄文松记取两次金融风暴的教训,一切讲究扎根工作,365天全年无休工作,才换来今天的成果。
    
     小螺丝做到世界第一
    
     黄文松带领的聚亨成功摆脱财务危机,逐渐成为台湾钢铁业界的小巨人。
    
     螺丝业是个缝隙产业,大资本不屑进,小资本又进不去;而它又是必不可缺的,绝对不会沦为“夕阳产业”。在这块土地上深耕细作,黄文松打造出一个世界第一——小螺丝年产近四万吨——这已经不能用小螺丝的个数来计了。
    
     在台湾钢铁业逐渐扎稳根基的聚亨团队,触角正由下游逐渐朝上游进军,影响力越来越大。
    
     据黄文松的布局规划,台湾聚亨是控股公司,向北进军大陆市场,南向以泰国为生产基地,掌握东协商机;如今再进军炼钢领域,以小高炉厂生产钢胚,可供台湾地区、祖国大陆及泰国厂使用。
    
     黄文松表示,集团的布局要有区隔,在不同的地区,设置不同的制造基地,各基地间彼此可以兼顾,互相支持,而是用同样的产品在不同地方生产,这样反而会造成自己对自己的竞争,聚亨在设置泰国厂、中国大陆黄骅厂及越南厂,就是基于不同市场需求的考量。
    
     谋定而后动,可以用来形容聚亨在投资炼钢厂上的谨慎态度。黄文松最后选定的地点,即非中国大陆,亦非泰国,而是近期的投资热门——越南。聚亨公司已获准成为第一个在越南设立炼钢厂的台商,这正好符合黄文松对投资地“具有市场需求及发展潜力,且又没有人在做”的要求。
    
     除了考量集团的布局及投资外,黄文松说,在现有产品上提高追加价值也是正在发展的方向,在球化线材上往深加工的方向走,才能进一步的提高利润。
    
     景气差就是投资的好时机
    
     谈到投资的时间点,黄文松则认为,景气不好时,才是投资的好时机。
    
     在他看来,在低价策略下,台湾不适合做一般的竞争产品,而应转型走专业化道路,并加强满足客户需求。中国大陆的钢铁产业在1995年后进入高速成长期,四五年来似乎已发展为一项“全民运动”。不过,在经过宏观调控以及2005年7月国家颁布钢铁产业政策之下提高了外资进入的门槛后,整个大陆钢铁业面临一个严峻挑战,甚至影响到全世界。就两岸紧固件生命周期来看,标准件产品已转移至中国大陆来生产,市场已经饱和。2004年全球紧固件市场需求约463亿美元,中国大陆占10%,美国占25%,其他亚太地区占12%,主要成长区是亚洲和拉丁美洲。紧固件出口到美国市场的竞争已处于白热化状态,直接影响两岸的紧固件市场。
    
     在这样的市场境况下,聚亨今年持续扩建产能,其布局大陆的黄骅聚金厂第1季已量厂。聚亨集团今年股东会通过配发睽别7年的股息0.5元,董事长黄文松指出,为了进一步提升获利,锁定不同市场、做不同产品的布局是必要的趋势,当前除台湾、泰国、中国、越南的投资外,也在谨慎评估往上游布局的地点,必须等到时机成熟,才会真的付诸实行。
    
     走过全球钢铁业最不景气的年代,聚亨去年营收已近90亿元新台币。今天聚亨的成就还没能获得大众的认同,股价离面值亦有相当差距,但黄文松很有信心,因为聚亨还在蓄积能量,迟早会绽放出光芒。
    
     来源:中国经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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