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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恋情没有开始却已结束

  在一次与朋友偶尔的相聚中认识“细腰”。那是傍晚时分,酒吧中弥漫着流行音乐。我坐在吧台,玩弄着手指;有人说喜欢玩手指的人都比较自恋,想来是有一些道理的。她们相约而来,“细腰”走在最后。

  “细腰”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好身材,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桔红色披散的长发。她的眼神是无辜的,无奈与颓废从瞳孔散射出来,像脆弱的孩童。玩笑地问她“你怎么是单眼皮”?她顽皮地抚弄眼睛说,“什么单眼皮呀,是内双”。那是怎样的一种可爱,未曾修饰,简单直接地由心而发。在她身上仿佛找不到伪装,在以后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也同样。那晚散落了一地的烟灰,如同我散落的心情找不到归宿。

  我们都吸烟,她习惯于抽取最前排中间的一根先许愿然后再点燃;我吸的烟味道都比较重,她则喜欢清淡一些,我知道有一种烟适合我们,但这里找不到。始终无法调和,我注重于感觉,她却更甚于我,这是我未曾预料到的。我的寂寞她无法参与,她的生活我同样无法渗入。我们都以为自己是单翼的天使,不停地寻找,最后才发现方向搞错了,顺边的羽翼又怎能高飞?三年前是因为一个人,我丢弃了所有的西装与皮鞋,改穿休闲运动装,像选择西装一样地有品味。NIKE、ADIDAS还有APPLE的牛仔,匡威的帆布鞋。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重生,但只能换来余生。世人多数如此,爱是因为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被触动。好心分手,那种痛则是最柔弱的心脏被撕裂,一片片的破碎,像被温柔小手揉碎的花瓣。

  我习惯于中午十二点多起床,然后吃东西,上网或者逛街,约朋友喝茶,晚上则肯定泡吧。我时常会在下午六点出现在“细腰”工作的店里,跟她闲聊接她下班。如果她没有活动就由我来安排节目。数日前她有一个饭局约我同去。当时她酒喝得最多,话也最多,饭局散了后在酒吧里继续。她可爱得像个孩子,那样的真挚。最终她实在喝不下了,我送她回家。下了车在巷子里我有话要说,她用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两声。我安静地看着酒后的她。不由得心疼。柔弱的女孩子,这是她在我面前唯一展露柔弱的一刻。有天下雨,我去接她。头发湿了,我不习惯打伞,下班后与她共撑一把伞走过最热闹的那条街,在超市里我们买了她喜欢吃的食物然后在大排档吃了晚饭,最后还在那个酒吧里喝茶。

  事情都会有转变的,其实变化已经发生。我在前两天已经被她拒绝。在雨中的我是快乐的,那一整天的我都是快乐的。这一点让她惊讶不已。MP3里留有她的录音,她称我是一个神秘人物,而这个神秘人物的出现给她了好心情,同时让她明白了人是善变的,甚至比她还善变。其实她又怎知道我没有变。虽然我知道她不属于我,她的故事里我始终没有出现过。我沉默寡言,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这样以为,包括她。我不想翻开过去,如果一定要,我想我只会讲给她听。

  岚的网友拉拉要来这里,岚是“细腰”的姐妹。那天约好一起去接拉拉。我在“细腰”的店里接她去火车站。她手指戴了一枚时来运转的戒指,新年一开始我的运气就一直没有好转过,她说可以转运的,我笑了笑拉她一起去饰品店买戒指。结果我们买了一对情人戒,至今还戴在我的食指上。

  很多片段都是琐碎的,没有连续性。没有开始却有结束。还是在那个酒吧。我,“细腰”,还有她的两个姐妹。她们对感情这个话题聊了很久,而且从自身谈起。我始终旁听,局外人一般。“细腰”从不掩饰她的情感经历。“女人花心叫做选择,男人花心叫做犯贱”。这是她们的宣言。我无言以对。我只关心她,而她却总在不经意间伤到我,我没有很坚强的心脏,我努力要自己可以坚持到最后。纵然那颗心一直地往下沉,唯有悠长的叹气才可以缓解。那是最后一次约她。MP3里凌晨2时28分我开始录音,我呼喊她的名字,说我爱她,说我不是不懂情趣的人,其实我什么都懂。懂得包容,懂得用心去疼她。懂得永远不要她再受到伤害。我说:我已经不再吸以前的烟,我会在每天一盒的香烟中抽取最前排中间的一根许愿。我许的愿望是--“细腰”,我要你每天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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