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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我学英语的悲惨经历


    
    
    
     (来源:天涯社区)
    
     我学英语的悲惨经历
    
     引子
    
     基本按照时间顺序写,而且在大学前主要以描述我的n位英语老师为主,因为我实在是不值一提。倒不是大学后我就“值一提”了,主要是因为从大学时起,自学占了主导,不管是应付4、6级考试,还是别的。当然,这其中那些英语老师同样功不可没。
    
     (这人真罗嗦,还没写呢先说这么多废话!好,前面的话可能不算数,写道哪里算哪里吧。)
    
     小学
    
     无内容。小学5年,根本就没接触英语。
    
     但还是有必要先作个铺垫:本人自小“聪明过人”,小学毕业时与另外两个伙伴考上了镇重点中学(后来看正是我们这三个人离开了家乡,没有在对下一代启蒙教育时用“皮革”指着“猪猪”望子成龙。)。
    
     初中
    
     我的英语启蒙老师运气特好,好在他始终没有变回成农民(传说他是在所谓的红卫兵,在文革里负责“管教”一个老人时,老人为了讨好他,教了他一点儿english,从此成了英语老师)。因为和我同出一村,所以至今我还记着他的名字,姓马(为保护当事人隐私,省去他的名字),ma teacher对我也算比较照顾,从来没有体罚过我。我也比较争气,在他的教导之下自创了独特的“学习方法”。比如在他教我们用拼音或汉字来对应记住英语单词时,我做了较大的改进。别的同学把pig记成“皮革”,我却在喂自家的猪时反复叫它“屁哥”(不知这是否侵犯了“猪权”);再比如别的同学管桌子(desk)叫“袋四个”时,我却指着一个邻居(他名叫戴司科)叫“桌子哥”;呵呵,还比如...(此处省略n百字)。最让我骄傲的是当有一位同学管他叫“踢车马”时遭了他一顿狠狠地胖揍(这就是现在常说的体罚吧?),而我这时却没有按照他关照的叫他“马踢车”(这也让人联想翩翩啊),出人意料又独辟蹊径的喊他“迷死他妈(mr. ma)”,嘿嘿,被美美地当着全班表扬了一通。
    
    
     总之那时我的英语成绩很好,几次测验和考试我都考了100分。
    
     还有印象较深的一件事是当我们要学音标时,他告诉我们先学后面的,等后面的内容学完再回过来学音标。可没想到天有不测,没等后面讲完,他就被派出去“学习”去了。(当时太小,没有水平怀疑他可能去中央党校学习,只记得等他回来时,我们已经升初二了,他复又当别人的英语启蒙老师去了。嗯,一个很是让我怀念的好老师。)
    
     第二位老师现在已经没有印象了,只恍惚记得是位中年女性,长得很对不起小孩。关于她,也只是记得印象最深的几件事。
    
     她接手我们后按照马老师的进度继续,而当我们告诉她音标没学时,她说那是你们原来老师的任务,按照教学进度,你们“应该”已经学过了。从此我就没有再学过音标。什么话?我就是没学过音标,再学过是什么意思?
    
     随着内容增多,我们的英语学习方法不够用了,包括我独创的。而她也没有教我们新的“方法”。我只记得半夜都为寻找“可利用的资源”做恶梦。唉,毕竟是小地方,除了庄稼就是鸡鸭猪牛,邻居也就那么几个,名字起的也都没啥创意,当时想——要是生活在大城市多好啊!
    
     自此我不再考100分。
    
     还有就是我们居然听过几次录音机(应该是属于多媒体教学吧),尽管我们实在是听不太懂。后来老师也发现了我们听不太懂有些单词,就不再带录音机来上课了。从而避免了我们受干扰,一直让我们听她的“标准英国英语”,一直到初二上完。
    
     接下来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的重点中学搞改革,只保留高中部分,初中部分下放(真不明白,学校这不是害自己吗,这样它就毫无重点可言了。因为除了县“一中”,每个镇就一所高中了,等于从某种程度的重点变成了最次)。为了不与儿时的小伙伴们“同流合污”,我们三个都选择了“借读”——到邻乡一个新建的初中去读初三。
    
     这个初中的校长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当个初级中学校长真是委屈了他。比如,我的英语启蒙老师也被调整到了这个学校后,居然被他大胆启用教起了“政治”课,复又教起了“劳动”课,最后又被他“力荐”到了教育局,真是个发现和使用人才的伯乐。再比如,在那个年代,他就引入了“猎头”这个现在还有人不明就里的概念,高薪聘请了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一个高考落榜生,英语特利害)来教授全校三个班的英语。
    
     这个老师对我很好,恕我也忘了他的姓名。记得在他喜欢的学生里我应该排名第二,排第一的是另外班里一位大眼睛的女生。我一点儿不嫉妒,因为人家英语也要比我好一点儿,他对我好只是因为当时所有学生里我最小,个子也最矮,而且还时常拖着一些鼻涕罢了。(呵呵,别笑话我,谁没拖过?)
    
     印象很深的是他教我如何记住一个长词“dictionary”,他让我彻底摒弃以前的“方法”,而是让我要有“语感”的概念。真的感谢他,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知道“语感”这个词。记得他的手在空中优美的划着,也让我跟着他画,从此我就一辈子也没忘掉这个原来我花了半个小时也没记住的“dictionary”。
    
     还有就是我当时很崇拜他(何止是我一个,除了几个年长几岁,似乎过了偶像崇拜年龄的同学外,大家几乎把他当成了我们的“王长禧”(嘻嘻,那时候当然不知道了,只不过找不出别的词语来表达,总不能说成“英语刘德华”吧)。倒是因为他喜欢我,多少在我面前露了点儿底细。一次是请假出去了三天,去了我们附近的大城市,回来后闷闷不乐。又过了个把月,跟我说自己去考试了,就考了30几分。(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考试,现在也不清楚,难道是wsk?只是肯定不是“托”或gre,因为30几分相对于600多或2000多,他肯定会撞死在豆腐上的。)还有一次是他从家里拿了个老鳖放在宿舍养着,我好奇去看,随嘴问了一句:“这东西英语怎么说啊?”他张嘴说了个“ra...”,然后就憋红了脸,说:“※×¥◎#¥。...”
    
    
    
    
    
    
    
    
     呵呵,还是感谢他,我在随后的升学考试里(全省统考),英语考居然及格了。又回到了初一初二上学的那个中学(只是这时它是档次最低的高中了)。
    
     高中
    
     高中前两年(还是一年多?忘了,我记忆力始终很差),我们的英语老师是我们班主任,姓王,一个同样对我很好的老师。记得她曾花了40分钟(几乎就是一节课)让我反复背诵12个单词。每次过5分钟左右就让我站起来一次,可我最好的一次才对了11个,真是对不起她。这个老师是属于“学院派”的(呵呵,确切说是中师毕业的),水平确实很高。就是脾气不好,而且有点儿心高气傲,因此没有留在高中教书,而被发配去教初中去了。(有必要说一下那个学校的一个习惯,年轻老师们如果相互之间谈了恋爱并成了婚,就能始终留在高中教书了。而对于我们一个年轻有为的小领导,结婚后居然把教小学语文的妻子调了过来。至今还记得学弟们跟我们绘声绘色地谈起她教他们《荷塘月色》的情景,很逗的。再往后当有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当着其它老师的面告诉她“朱自清不是女的”后,才彻底断了她的高中语文教师的路,改去教政治和担任团委书记的“要职”去了。呵呵,跟英语无关,严重跑题了。)
    
     要说我们王老师不足的地方,就是不太会教“语法”,反正我是学得很乱,很难系统起来。跟我同桌的一位是很有远见的牛人(这位是我们高中那几年为数不多的考上重点大学的几个学生中的一个),自高二起就时常做一些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的英语模拟题,很清楚的记得“凡是他问的题目,王老师都要回去考虑考虑;凡是他有标准答案的难题,王老师都要认真地先看看标准答案”。呵呵,“两个凡是”。
    
     高三那年,我很荣幸地被分到了“快班”。四个班里给我们配的都是各门课的高手,但我却很难回忆起我们英语老师的印象。只是恍惚记得她是我们化学老师的妻子,英语应该是教的中规中据。再说,高三一般都是在大量做模拟题里度过的,尤其是后半年,净做题了,没印象也有理由。
    
    
     有印象的倒是前边我提到过的那位大眼睛mm,两年中师(从初中考去的)毕业以后居然到我们这里教高三英语。所幸我躲过了一劫,倒是有三个和我原来共读初三的帅哥成了她的麾下。其中一个大个子帅哥,据传两年多之前相互之间还曾经有过眉来眼去。所以每次见了我,那位大哥就怕我揭发他的光辉历史。呵呵,往事很有意思啊。
    
     前边说了,高三时我的英语基本上就是在做模拟题中度过的,那时真叫浑浑噩噩,只记得几乎每次我都是55分到60分之间,严重符合正态分布。但没想到的是,高考我的英语居然考了66分,正好是当年我们省的英语专业最低分数线。但总分差点儿,只有等着复读了。
    
     复读还是在那个学校,还是那群老师,还是55~60分之间。说实在话,英语那时候根本算没入门,全凭考试发挥,——也就是乱猜,不过我运气还是满好的。只是第二次高考,英语只考了61分(还是60分,记不得了,只知道英语和政治,一个60,一个61。要不是这两门,俺也能上重点)。考上了一个不算有名,但现在看来相当不错的学校。
    
     大学
    
     大学里上课时间最长的也许就是英语老师了,整整两年。我还是先说说我的英语老师吧。一个中年人,非常敬业,也是在大学四年里上课时还语重心长地讲课堂纪律的好老师之一。运气不太好,本来他教的两个班四级前的每次模拟考试中都是交替排名前两位的,可到了真刀真枪干的时候,落到了第三第四,害他没拿到奖金。另外班那群土人实在不够意思,说是他让我们过早进入了状态,搞的跟“指责国家队(足球)教练”似的;我们倒是感恩图报的好典型,拿班费给他买了一个电饭堡(还是别的?记不太清了。)。后来我还带了一群哥们给他搬过家。非要让我说他的不是,估计只能怪当时不太合理的大学英语教育策略,他两年时间里给我们讲授的英语课程实用性不强,还有就是在四级考前没有专门给我们做“关于英语写作”的专门指导。
    
     接下来说我自己。刚进校时的一个晚上,我们穿着军装进了考场,稀里糊涂地考了一次英语。听说本来是为了分英语“快慢班”摸底的,后来不知为何没有分,还是按照专业班来上了。一上课我就傻眼了,靠!大学英语课果然是“英语”课,老师不会说汉语!俺一句也听不懂,只有看着课本发呆,发着发着呆就成了班里的“四大睡客”之一(呵呵,还好不是之首)。还有就是大学英语课里居然也提问,而且问道我的次数还非常之多,好在我的反应不是“打死也不说”就是一句“sorry sir!”,慢慢下来,老师不敢惹我了。
    
     转眼到了第一个寒假,考“1级”前我到图书馆找了一本“高考模拟题集”,狂做了一气,居然考到了70分(这次大家都高高兴兴地过了年,英语不及格者寥寥)。
    
     也不能说大学英语教育完全失败,因为不知不觉中,第二个学期我已经能听出老师讲到课文的哪个地方了。(估计你把猴子放到美国国会半年时间,它也能给你整出啥叫民主啥叫人权来。)仍是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个学期,“2级”考试时险些挂了。只是大家都不咋的,据传最后成绩作了“开根号乘十处理”。呵呵,谁知道呢?
    
     第三个学期正处学校大抓4级通过率的大力宣传期,听说目标是力争达到全国普通高校平均通过率水平。同时开出了“奖惩分明的具体措施”,呵呵,这个不说大家也清楚。被逼之下准备笨鸟先飞。俗话说“条条大陆通北京/罗马”。也听哲人说过,“适合自己的路,就可以算是捷径”。于是我就试图找捷径。先是背单词,无果。花费几个小时,记二三十个单词,第二天就忘掉一半,过几天就把不该记住的全忘光,遂不再做无用功。接下来看课本(《大学核心英语》),经常在自习课教室睡着,有时口水能湿透几页(呵呵,大多远远超出我看的页数),叫停。看同宿舍牛人们的《新概念》,唯独对故事(不乏幽默短片哦)感兴趣,没几天看完了所有中文,又罢手了。
    
     就在这来来去去折腾中,转眼第三个学期有快结束了。我发发狠心,到图书馆找了一本好像是北外或北师大的英文版语法书,用词用语都很简单,只是全书没有中文。又准备了几个大本子,开始抄书。(之所以抄,目的是强迫自己能够继续下去,因为我那时对英语是有抵触情绪的,正像上边那个网友说的那样。)效果不错,倒不是从中学会了什么语法,主要是让我对英语有了一些感觉,不在恨的牙痒痒的了。还有一个见识就是,别看印成书就那么几百页,抄出来可是一摞啊,“手抄本”确实珍贵!
    
     3级考试成绩还是一般,倒是觉得对试题中的阅读理解多少有了点儿感觉,不再象以往的“纯属蒙事”了。
    
    
    
    
    
    
    
    
    
     第四学期我就从突破阅读理解开始,正好发了一本好像是《英语四级阅读200篇》的书,我一个晚上干它十来篇。居然是越做越来劲!再随后的时间内,几乎看完了当时图书馆中所有带有阅读题目的参考书(四级的,六级的,专四的,托福的,...,呵呵,好在那时图书馆的书少,否则我还不做疯了啊!)。
    
     对付听力我也有个“诀窍”(郑重声明,不具广适性!慎重参考。)方法是:听的时候不看,看的时候不听。拿了磁带反复听,直到听懂为止,不管它问什么;仔细看听力材料的script,从中培养语感另外找出题的规律(这点儿有点投机取巧之嫌,不过谁叫出题的人都那么笨呢?)。还有就是每晚都保证在听英语中进入梦乡(声明:本方法有副作用,至今睡觉仍离不开收音机 ~_^)。
    
     词汇和语法当时没有列入考虑范围,仍奉行“蒙”的一贯政策。
    
     写作是我的“痛中之痛”,只不过当时没有明显的临床表现而已。
    
     考四级那个学期,学校每周安排加课两个晚上,我们同老师教的另一个外系班级一起上课。说上课,无非就是做大量的模拟题,每次做完老师报答案,自己或同桌者评分上交,我的进步飞快,特别是阅读和听力,到最后居然到了几乎满分的程度。(因为有些模拟题是从外校搞来的,有的同学也能搞到,这样就也有整个考题都近乎满分的同学不断涌现,老师没有注意到我明显的进步,自此失去了将“我的四级突破白金功略”推广的大好时机。好在如此结果,否则我在“炒作”之下,没准会自信心超前膨胀,现在还在跟李阳争夺饭碗呢!)语法词汇我仍是保持着“正态分布”的趋势,这不怪我,短期内的确很难把“阿斗扶成始皇帝”。
    
    
     四级考试我出人意料的考了个优秀,拿到了学校开出的大奖(呵呵,好像就是100元)。让我生气的是当我们事后拿着礼物去拜访英语老师时,他半开玩笑地对我说:“我可是把你列到了黑名单里边啊”。郁闷...
    
     至今我仍深信,cet4中我的听力是20分,阅读是40分,因为如果不这样,我说什么也拿不到那么高的总分。
    
     接下来6级我很放松,因为我前边作6级模拟题时阅读也能拿到40分左右,最多也就错一两个。谁知道英语这东西,真是应了“贵在坚持”那句老话,一个学期的放松,我的成绩是59。超级郁闷...
    
     好在我知错就该,也好在我校图书馆经济复苏,第二次考试我顺利通过。分不高,不到70。
    
     外教和口语课
    
     我们那个大学主要是工科专业,那时候只有一个英语专业的班(国贸大专),学校始终配两个外教,为了避免他们精力过剩,就给我们开了口语辅修课。我们这届尤其独特,除了我们一些过了六级的之外,还有一个低我们一届的牛人——校英语协会主席。本来分了两个班上课(因为很难找出全校各专业都有时间的一个晚上),加上有些牛人不感兴趣,我们的口语课经常也就十来个人,真是太好不过了。给我们上课的老外是个norwegian,40多岁仍是独身,一个性格开朗(或许应该用豪放)的女人。专业是教育学,在国内教marxism,40多了还没还清高中时的贷款,到了中国后就喜欢上这里了,一连几年,换了几个学校也不愿走,呵呵,总之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她是我遇见的最好的口语课老师,不像后来的几个(上课方式跟中国老师无异)。她的特点是能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每次课都能做到幽默风趣,让你有话可说。还有一条很值得推崇,就是她从来不打断任何人的发言,只要你能讲下去,她只有鼓励,哪怕你说的有点儿离题。其目标就是让我们能够针对某一话题,在非对话情景下,发言持续到5分钟以上。(可能英语专业的朋友对这个5分钟是有些不懈的,但对我们非英语专业的人来讲,这真的很难,这种训练也非常有帮助。)
    
     这种热闹事岂能拉下我。除了出去实习耽误了几次外,每节课必到,而且每周还保证一到两次的visiting time,逐渐从一句不敢说到了“放开胆子胡说一气”,很快成了首批达到1-2分钟然后是2-3分钟最后是4-5分钟的“健谈者”之一。而且偶尔还到她那里改善一下伙食什么的,不过说实话,她让家人大老远寄过来的原料,加上她费心费力烤了一下午,让她引以为毫的特色小饼,绝对没有咱们的桃酥好吃,那些苹果pie啥的也好像真是有股子涮羊肉味。还有,从跟她们玩拼字游戏看,老外真是老实巴交,傻得可爱。第一次在我没作弊得情况下,我与一个漂亮mm就赢了两个老外,第二次我开始作弊,赢了近50分,第三次我开始教plmm作弊,赢得一塌糊涂,她们人手捧一本厚字典,凡是逮到机会就抓,而我们手里藏着多余得字母,只是朝着double和triple使劲,不出手时绝不出手...几个星期的交手下来,数月不再见该游戏器具。为此她们总是夸:中国人真聪明。呵呵,惭愧!
    
     另:口语课下来,开始能写一些所谓的英语作文,尽管没再派上什么大的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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